理想与现实:
合肥那一批元丰通宝钱据说都是孤品,一部分卖给日本人了,剩下的最后一些元丰通宝当时国内成交价N万每枚。就这还不敢定为母钱,只定为样钱。
合肥那批在十几年前我曾经计划买入的,20万绝对是几十年交情的朋友价了,按照当时的行情,出手几个就全部零成本了。由于自己贪心作祟想全部留下把玩,加之当时也不认识那么多做高端钱币的朋友,没想到卖些留些借朋友的资金生蛋,总之还是自己愚蠢。结果,吕长礼兄给我留了一年的时间,我经济承受力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好黯然作罢。你说的应该指的是在我之前王方闽买去的那几枚的事情,从事情一报道,方闽就开始至少每年一次的去结识拜访合肥吕哥,终于俩成知心朋友了,当时已经能卖到好几千了,吕哥义气的按八百一个,差不多算送朋友的价给了方闽四枚(每类一个),我们几个都感觉这玩意绝对是价值应当过万的东西,但是种种原因都没能一下子投入资金先买下。后来,吉田去了方闽家,看见这四个钱一震,好说歹说非要不可,方闽选其中个头最小的给了他,也是半卖半送万儿八千而已。再后来,这类的东西别人也有时发现,国内透明的买卖价三两万。适逢吉田又来西安,抱怨上次那俩太小,且日本其他泉友也想拥有,劝方闽再让些。方闽就再下合肥找吕哥准备全部拿下,吕哥也知道东西已经过万了,当时也不需要卖这批东西换钱,情谊无奈,仍按原价八百再给方闽一个(为的是补上次那个头小的意思),其他的甭打主意。方闽等来年吉田再访告诉他情况,忍痛再给吉田一枚算是顾全了友谊,价格也随行就市了了几万。吉田劝方闽把手中那三枚全部出让,开价几十万。诱惑很大,方闽经过再三的思考,决定不能再让这些有重要价值的东西流落海外了。其实,早在吉田拿走那俩前,国内是无人愿意花几千的,也极少人意识到应该收藏它们。那早先流失的与其说“流失”,不如说是受到更应该的保护了,废物的合理利用嘛。后来国内也意识到它的重要价值,再卖出就真的是流失了。我欲购买比方闽晚,也是机缘巧合吕哥想卖泉买房,其实已经有人出过比我高一倍不止的价过,吕哥担心东西被不爱惜的人高价分散四去的结果,不忍啊。呵呵,谁不想多卖些钱谁傻,可爱泉之人不能光顾着换钱,不顾虑泉的感受呀!故,在相信我是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忍心分散它们的,才答应对我一枚一万转接保存。当时谈这事情杨哥与吕嫂极力帮我,我坦诚我的心里价是枚二万到三万,能力所限20万就是我的能力极限了。吕哥也豪爽,说松松口枚二万就有人上门送钱了,对兄弟我只允一万即可,一年后我带资金来提走。不求我多给他带去更多的利益,只求我好好善待这些钱,别财迷心窍四散而去了。谁知,我自己不济,一年后仍拿不出20万,东西另让有缘人接走了。后来吕哥即替我惋惜无缘留下它们,又再三解释也是20万让朋友解了围生怕我误会。好在我们都放心了这批钱从此不会四散流失,此事情终于告一段落。我很怀疑当时发现的不应该像考古报道中的20枚,只是从不好意思询问,恐怕问了也是白问,呵呵。我自己瞎琢磨的:吉田和方闽的藏有五枚,按理还剩下15个了。可后来了解到李姓房产商购去的仍为20枚,已经合计25枚了。吕哥一直误导我们是他利用退休之便把文管所里那20枚合理地“借走”了(文管所上账的东西,神仙也不能拿走。不在帐上的东西基本算废物,通过合理的途径完全是可以合法合理的“借走”的,现在仍是这样)。已经报道过的东西,我估计吕哥是不方便再让其从文管所消失吧?估计那篇报道中的20枚现在还在库房睡大觉呢。想多了,管它到底多少枚。
大概是十年前,我们几个不约而同(至少我了解方闽、吉田和我仨,肯定相同想法我们不了解的人还有)发现了合肥这批居然每个都与行用正品版式不同,也就是说没用于铸钱。此前,我们长期的怀疑它就是原母,至此才感觉应该是不同于我们习见的试铸样钱的进呈样钱,呵呵最初几年也犯过怀疑它们就是苦苦寻找的铜母的错误。现在,虽然玩宋钱的都知道它们是样钱了,也知道几万十几万应该值。可,现实中,无论啥价均是没见人肯转让过,皆是大白菜的价捡漏偶得。因为它个头大而制作精美,把它挑选出来很容易,按照初铸大样、母钱、样钱的思路,考虑其经济价值,千儿八百最多万儿八千就自认喊到天上去了,一般人都能够接受这样的购入价留玩。我了解卖得最高的一次也没超过三万,谁遇见了也是俩字“拿下”,呵呵。可拿下的人,是真的不知道是否有人情愿再转让了......
综上,是我所知道的关于合肥元丰的些片面之词。
“合肥那一批元丰通宝钱据说都是孤品,一部分卖给日本人了,剩下的最后一些元丰通宝当时国内成交价N万每枚。就这还不敢定为母钱,只定为样钱。”个人观点感觉与我了解的不大一样,纠正如下:合肥那一批元丰通宝钱据说都是孤品(版式都不重复,都没子钱。但用孤品一词说不上来的感觉别扭),一部分卖给日本人了(指的应当是上面吉田拿走的那俩。吉田从另三人处也得到过近同性质的个别东西,十年后的今天,当事人亲口告诉我非常后悔,因当初并不认识这东西是个啥性质,随便喊的瞎价,被吉田捡了漏去。至于方闽给吉田的俩,严格来说不为卖,是却之不去的情面,价并不高。都是中国人,没有不受国家宣传恨日本的。都是泉友,没有去计较谁人贵贱谁人贫富谁是哪个国家的人的。后来吉田反复地还想要,并开出高价,这已经不属于朋友价范畴了,是正常的交易了,因此,不卖给外国人是自然而然的首要考虑了。),剩下的最后一些元丰通宝当时国内成交价N万每枚(从未听闻。没人去成交这类东西,想买的人不知道哪里有卖,想卖的人是一个也没有听说过。都是在朋友中折中其他人的友情价,再折中出自己这拨的友情价的,因为没有一个明确的市场价做参考。至于漏卖出的价钱是不足为证的。)就这还不敢定为母钱,只定为样钱(最初报道即是“样钱”,这个概念当时很含糊,读那篇报道的朋友应当意味出来的。后来怀疑为母、为原母、为初铸、为大样新版,都是小范围的私下讨论,公开的场合对其定性定论,我们都感到功力不够。现在,认识到它应该还是样钱,还其本源而已。虽然如此,仍属面谈或网上讨论,仍然没人有公开对其定性的功力。北宋钱,看似简单而枯燥。实是高深而趣味横生。宋钱的版和母样是其两大块并重的层面,母样相对来说比版更深更难。版,有没有意思、该不该分、分到多细目前还众说纷纭,更别提母样研究的混乱程度了。母还算简单的,样更复杂更难。母的情况,常泡本栏的应该都了解要么满天飞、要么怀疑否定,已经互相争论的十年,越讨论越糊涂混乱。样钱的情况,岂是按照清钱来推理的即可?高手见面谈论样钱也是三言两语,没人敢逮个话题继续深入的。不是不想,是没那个能力。目前我觉得我是不够参与样钱课题研究的能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