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感觉是凶险,其实满满的人情味。刚才忽然想起两件事,跟地摊无关,一起和朋友分享吧。
从小,老人们就告诉我:车、船、店、脚、牙,无罪也该杀。离家出门在外,老人们都是千般告诫。然而我遇到的却恰恰相反。
1.那年,我陪老岳父到北京某医院要做个手术。住院手续没办完前,在外面旅馆里等着。一天三顿到外面吃饭。老爷子腿脚不方便,我们爷俩就近,出来不远拐角就有个小饭馆,是用一个商场的小过道改造的,里面就两张小桌子,门外还有两张大桌,浙江的夫妻俩开的,馄饨、小笼包、炒饼、盖饭,一些个外卖小哥在这吃饭。我们爷俩胃口不好,每人一碗小混沌、一屉小笼包,连续吃了两天,做的口味还不错。第三天,老爷子住上院,我就一人出来吃饭了,出门在外着急上火,实在不想吃啥,还是去那个店,笼包也不要了,就一碗混沌。不一会儿,老板娘端着碗来了,说:人越是有事越得吃饭,给你加了个蛋,免费的。我没法说什么,这个情谊心领了,这碗饭让我的心暖到现在。
2.刚结婚那年,和媳妇贪玩,跑苏州去了。听说同里不错,打车去看看。玩够了,天也黑了。那会儿同里还没开发出来,车很难打,路边等了很久,好不容易过来个出租车,里面还有客。开车的大叔说,你们先等会,我送下他就回了,你们还没车我接着。那等吧,还真是没车,那大叔也真回来了,上了车打上表,大叔就闲聊。问我们干啥来了。想着老人们叮嘱的话,我又是从小出没江湖的,出门在外我的嘴里可没句实话,我说是学生读研究生,谈恋爱出来玩的。大叔说他孩子也读研究生了,也谈了个女朋友他还没见着,一路很愉快。到地了,看看表大叔说我顺路,你给多少钱吧,不到表的三分之一。从那以后,出门我再也不说谎了。
所以,前文我说江南一带有人情味,实在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