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用第48楼vinny于2009-01-13 16:20发表的 :
10个8先生不必这样调侃麦老的。
其实只要拿出自己的观点和论证,在学术范围内任何的观点都可以发表。一种观点和论点,肯定会有人同意,有人不同意。不知道国内怎样,在国外大学写过论文的人都知道,每个领域学术上作为观点,都可以写不同的意见出来,不管此观点是主流还是非主流,这里面不涉及“对”或“不对”的问题!最怕的是自己没有观点。象很多同学都写97经济危机是由于各种云云因素造成的,偏偏我就用革命的观点说是帝国主义国家看不得新兴国家发展,故意造成经济危机,导师也不会说什么的。
同样,这里我不是要说哪个观点对或错,只是希望多看到不同的观点出来,并且包容他,这样在学术上对一个问题的研究才能进步。真到了一个问题被研究明白的那一天,历史并不会因为某个学者在当时的情况下提出了某个在当时好笑的观点而耻笑他,反而他是这个问题被研究透的其中一个推动者,并且很有可能他会被记住。经济学上很多人都是这样的。
我个人觉得麦老的观点是合理的,主要是怎么证明出义记金钱是金钱会所铸?真得是佩戴的信物还是什么?铸造了多少?目前市场上会有多少?这种钱币可能目前存有这么多吗(这点我最怀疑)?
陈老师承其父,清钱的造诣是大家比较认可的,但是说金钱义记是前人的臆造品,我不敢苟同!以下请看:
对于“金钱义记”的性质,钱币界争论不休,各有各的说法。但是随着金钱会资料的不断发现,人们对金钱义记的认识不断加深,定论亦有所改变,趋向共识。早在清末民初,浙江一带曾把它看作为游戏用的筹码或当作压胜品。早年由上海文物库调给吉林省博物馆馆藏的四枚金钱义记,就是作为游戏钱调拨的。(谷潜《“义记金钱”考》、《中国钱币》1984年2期)。
1941年1月(民国三十年一月)上海《泉币》杂志第四期刊有张季量《义记金钱考》,张氏认为此钱是“入会之信物,犹会之言证。其非泉币”。张氏是根据一九三六年冬“新光杂志”的泉币门中刊登的一枚金钱义记拓本,观摩蒋伯壎及其分赠的金钱义记实物,参阅刘祝封《会匪纪略》和赵之谦《章安杂记》后得出结论的。当时为之校刊的。王氏治学严谨,对金钱义记性质未敢妄下结论。越二年,《泉币》杂志刊载刘祝封《会匪纪略》,王荫嘉在作《会匪纪略跋》中,仅说金钱义记“徒知其咸(丰)同(治)时之著作,或洪(秀全)杨(秀清)支派之所为”。对其性质还是未下结论。
国家文物局编写的《中国古钱谱》,将金钱义记定论为“清晚期金钱会所铸信号钱”(国家文物局《中国古钱谱》编写组,文物出版社出版1988年10月)。
马定祥、马传德《太平天国钱币》说金钱义记“是天地会支派浙江南部金钱会所铸发的信号钱,作为入会的凭证”
王兴福《太平军在浙江》说金钱义记是“入会的标记”。
郑家相《平阳金钱会与天台金钱会的信物》中认为,金钱会“以铜钱为凭信”,金钱义记“并非正式行用货币”。(《文物》1959年12期)。
另有不少钱币工具书,仅收有金钱义记拓片,未作性质评论。
我不相信上面的这些人的水平比某些人差吧?
当然我不反对,有些人不认可,因为争论才有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