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疫情开始的那年,正月结束,因为工作的关系我从家乡塞外钢城来到了石家庄。干快运么,一个人的办事处,对外号称主任,实际就是接送货司机兼装卸。业务量太小,工作也就忙不起来:每天早晨7点醒来,溜达出快运分拨中心大门口,去早点摊子上吃两根油条喝碗加糖豆浆,有时候突然想起来过日子要精打细算,就打消吃油条的念头,到食堂取上两个馒头,拈上几根咸菜,就上白开水对付一顿。
早点完毕,上货物平台上把货装到4米2货车里,8点15左右驾车出发到5公里外的另一个物流园,去转运车上这点货,交割完毕返回,9点半之前回宿舍洗脸刷牙,一天的工作完毕。白天,只在晚上工作的装卸工人们在呼呼大睡,除了两个值班的中心客服,偌大的院子里只有我和一条到处游荡的黑狗。于是乎,在这枯燥又闲散的日子里,我就有了大把的时间去揣摩和研究古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