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朱氏灭蒙元,立大明,终明一朝,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不和亲不纳贡不称臣。诸皇帝陛下,皆耿直忠勇强硬之君,虽皆有个性,脾气怪异,亦或火爆,然爱惜百姓,国家鼎盛,天下太平!
太祖成祖陛下,皆英明神武之大成皇帝,开创二百余载社稷,鞑子不敢言过,以杀功臣之罪强加于上,尽皆诽谤之能。
代宗陛下,英明神武,虽有土木堡之于先,然励精图治,重用贤臣,于谦等皆为社稷之能,蒙元虽掳我英宗陛下,然不能弱我大明之国威,未果,放帝归于京师。
武宗陛下,百战而无一失,顾以“武”为庙号,表其伟绩!然则鞑子极尽诽谤之能,冠以荒淫无道,南下江南游乐而不理朝政于上,虽高丽外族,皆不忍帝之名损,表帝之功于书,传于后世。
神宗陛下,年少而聪颖,叔大辅之,励精图治,三征倭寇于高丽,大败之,自高丽感恩戴德,视为再生之父母。然则鞑子诽之,曰帝二十载不朝,试问,若十载不朝,国岂不大乱乎?
崇祯皇帝陛下,平阉患,稳社稷,然天亡我大明!悲乎悲乎,呜呼哀哉,呜呼哀哉!我大明逢小冰期之严寒近百载,颗粒不收,蝗灾遍地。崇祯元年,陕地蝗灾漫天,闯贼祸起西秦,以均田地,不纳贡为由诱之,欺我百姓,以为私利!北有鞑子,虎视眈眈,与闯贼遥相呼应,举兵乱我数十载。崇祯陛下,不近女色,勤政爱民,每日仅寝二三时,批奏章,言社稷,苦心支撑近二十载,然天亡我大明,崇祯十七年,贼破京师,帝不忍社稷失于自手,以发掩面,不忍见宗祖,言可碎吾身,不可伤我之百姓,崩。然翌年始,风调雨顺数十载,田地丰收,岂非天亡我大明乎?鞑子极尽诽谤之能事,曰帝多疑,错杀袁将,致社稷亡。高丽举国哀,以大明亡于己之过,若无三征倭寇,赋税压于百姓,大明岂可亡乎?故罪己过,悼帝二百余载,弃满号,以崇祯年代之。
终我大明一朝,国力鼎盛,物产丰富,江南手工之盛,虽满清三百余载所不及,国之赋税,农仅弱半,蚕桑、盐铁、手工作坊、火器无不鼎盛,若以此发展,国岂弱于蛮欧?然则鞑子倒行逆施,废火器,禁盐铁、作坊,限百姓以农耕之,不数载,衣食皆困,远非马可波罗口中之华夏:物产丰富、遍地金银、市民皆衣绸缎,百姓知礼节。然某记载康熙年,兵皆骨瘦如柴,衣不蔽体,百姓更甚,岂有马可波罗之东方乎?
大明亡于天灾,华夏弱于鞑子!若非鞑子倒行逆施,岂有我华夏积贫积弱,列强瓜分乎?
前有西周,商军东征之际,与内应之,开国门,占都城,纣王不忍,以火焚己,商亡!周室代商,名不正言不顺,于国家之利不顾,实乃卑鄙小人也。故周室篡改史书,丑化纣王,实乃成为王,败为宼也。司马代魏,立国为晋,言武帝操为多疑之辈,挟天子,令诸侯,宁我负人,人勿负我。大明历二百余载,鞑子极尽诽谤之能,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篡改史书,污蔑诽谤前朝,大兴文字狱,至道光年,积贫积弱,为列强败,自始,华夏为蛮夷瓜分近百载,岂非鞑子之过乎?
胡适曰:历史是个小姑娘,可以任人打扮。然我辈恕不能忍之,誓为我大明朝正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