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他是一个明媚的午后,我坐着去云南的大巴车上。印象里他是一个温文尔雅的男性,拥有者强健的肌肉和坚毅的脸庞。他和其他大多数玩钱币的男子不同,他像是一个被钱币耽误的文学研究者;又或者像一个喜爱钱币的文学民俗研究者被写作耽误了。他经常会发很多公众号文章,我工作之余就会拿出来细细拜读,受益匪浅。很多犀利的观点,有趣的文章,给我和家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家里说,你被“制片人”圈粉了。是的,我被一个制片人圈粉了。要说圈粉我会觉得他更像最近很火的乐山籍王鹤棣,性格鲜明,是非对错从不矫情。大有我若是对的,阎王老子钟馗也不放在眼里的架势。我明白,男人就要有这样的气势,一旦拥有了这样的气势,那玩币是玩,工作也是玩。赚钱,都只是这些玩的衍生品。生不逢时,我想他更应该生在一个民国时期,这样可以乱世绝地而起的时代,他一定会是千军万马中的万军阀,某片区叫得响的一个火种。扔在祖国大地上立马开出花苞,形成燎原之势。可能他的老家,就会从新多一个故居——乐山某军座故居。熊克武,王陵基,也只是牌桌上的密友,马兰互赠也是可以的。或许又换一个时代,也可能是唐玄宗的梦中人,钟馗也只是被他收编的锦衣卫小弟。他大概带着唐玄宗的梦,西去天竺,带着司机小钟,一路吃着火锅唱着歌,那西域之路也只不过是歌声中的风景,毕竟路对于这样的思成来说,也只是用来征服的一部分,丰田也比不了他梦中的白马。
前些日子,我告诉他,有时间回来吃酒啊!他忙于世俗里所有的工作,只能用酒诱惑之。无奈可能是蜀中之酒还不能勾起他的思乡之情,不日收到了他寄来的贺礼。多应景的银花。这也许就是他最后的倔强,如果非要给他加上一个bgm,我想应该是《最后的莫西干人》。这一刻我是明白,他并不是不想念乐山的酒,而是在他所有的倔强的背后还有着财米有盐的生活。他用他自己最喜欢的银花,顺丰车马不分昼夜,八百里加急,只用了一个夜晚,就从帝都抵达乐山县。传回的是对兄弟的关怀,和乡酒的思念。却也不知,何时可以相逢,相聚。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
试问谈泉人相聚,却道是有缘依旧。
知否,知否?应是满堂富贵,顺风大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