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千、五百出尽,有诱惑也有无奈。
原藏一枚正样,从天津大佬杨千处6500元购得宽缘当千,正样出了也只加了1800元。
上海支内(甘萧临夏)好友藏有二大珍品,第一是:喀什道湘平弌两极美品,另一枚就这枚“巩千试样”。九十年代末回沪想买房,去了“云洲”问价,结果出于友情1.6万让我。
我立即连系原欲1.2万买我那普通宽缘本者泉友,不料生意人厉害,反悔不要,一定加钱买样钱,拼了几个月无奈囊中羞涩,加了二千给了。
到新世纪中,手上有“三枚浙百”二枚待卖,兰州老板张先生来电要“浙百”和“巩千”(其实目的是巩千),为了卖“浙百”分别以4.5万和3.5万一起走了,从此就和“巩千”绝缘。
“巩五百”其实比“巩千”存世更少,居巩、河、陕当千,当五百之首。情况和千雷同。
先有小样差品,后陈鸿禧大师处得正样,小样卖几年都没卖了,卖了二次还以“假钱”的名义退了回来。本地自办公司的小泉友死活磨,什么你藏我藏都在杭州,加上小样卖不了,脑子一昏五千去了。不了这“藏家”隔了三、四年争到华夏拍了13万,年轻生意人确实厉害。
最近上网交了位镇江老藏家,比我小三岁,高级知识分子,告戒我:“做生意千万别和年轻人仁慈,他们得了便宜还会在人后笑话你”。不全对,也有此例。
卖出不久,“巩五百”小样终于有人识货要下了,这样“巩千、五百”永远离我而去。
借此一角,向上海转让我“巩千样钱”老友说声:“对不起!没留住,让您失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