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泉学钱(1)两个外行在谈一个钱(洋盘对洋盘)
家师子生介堂先生少时玩钱入古玩行后就没碰过古钱了。我月前要学钱时,他颇为轻视,他的外祖父玉堂公和玉堂公的徒弟、我的师祖老王在上海是钱币的老行家。玉堂先生旗人,端方的外甥,上博马承源的师父。师父研究古印玺时,经常借师祖的古钱研究线条问题和六国文字差异。在我面前绝口不谈古钱滴,昨天兴致来了,眼睛不好,还拿着手机登录我们站点猛看。发了几个字给我,我还在上班,下班的路上,说了一段对话。丫头我感觉有意义,论坛记之。
收到信息我挺疑惑,在回程途中与师父打了个电话,问师父看新莽、大观钱,怎么就看上这个钱了?师父就开骂了,平时再三关照看一件东西要看气息、看精神头,看钱要怎么看呢?想起周日看到《古泉汇考》中翁树培先生的看钱五要:辨之于其字、于其形、于其色、于其质、于其声,兼此五者,而精审焉。感觉翁先生言之有物就跟师父说了。师父说看钱跟看古物的道理是一样的。看钱不仅看这5个要素,还要再加一条,要看气息、精神头、气场要大。通过古币看出制作者的精神状态、看出王朝的兴盛更迭,感悟这个古物的气息与精神头,能体现一种盛朝的喜悦、一种人文的精神、一种强大的内涵。犹记得往昔在杭州西泠印社看古物时,边看师父就在边上强调要看气息、看精神头。当师父问这枚泰和我估价后,假牙都掉了,这枚钱币价格高滴。
最终要通过看古币而养心。清人周春曾说: “窃谓有三善焉,古色斑驳,不减三代鼎彝,一善也;银钩铁画,篆楷精妙,即是金石文字,二善也;置诸案头,携诸行芨,非独暇时把玩, 遣兴怡情,而功用辟邪,且可催生截虐,三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