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和大家一起分享我吃过的“药”
——从求全责备到“药”之初邂逅
起子
岁岁年年，花落花开有时期，心心念念，品泉玩泉亦鉴泉。钟情于古币收藏，不知道园地的，怕是不多。辛辛苦苦找寻真爱，辗转反侧间，从没吃过“药”的，估计也屈指可数。话不可说绝，事不必求全，天下珍奇之宝，心仪之美泉，更不用指望一网打尽。常怀一颗知足心，见好就收，似乎也成了古往今来的藏家们，不可逾越的一道 “铁门槛”。不然，这“药”劲一旦上来，轻则跌足长叹，道一声破财也罢，重则久久难于自拔，劳心伤神，急火攻心，若是气出病来，那就太不值当了。
是“药”三分毒，足见“药”祸之猛。现如今，经济稳步发展，景况远胜从前，古币收藏也如同众星捧月般地成了一大热门，可市场的拓展，科技的进步，也适足以起到“双刃剑”的作用。那些趋逐利润者，秉持着别样的“工匠精神”，精益求精地对“药”进行着加工、改良、包装。现如今的“药”，真个是推陈出新，花样百出。又岂是“糖衣￥￥￥”足以比拟，简直可称得上是以假乱真了。难怪家乡一位专玩咸丰大钱的前辈，虽是经验丰富老道，也不能不长太息一声，怏怏而言：“时下的假币，可不比20年前了。我们这些老业者，也不乏看走眼的时候。”于是乎，当真是“假作真时真亦假”。管他是非黑白，宁愿错杀，不可纵过。“护宝锤”过处，只留一片铜渣狼藉。不过，似此这般，倒也恰给捡漏者以机会了。锤炼火眼金睛，在众里寻她千百度之后，于灯火阑珊处，发现一枚且美、且真、且罕的古钱币，自然而然地，成了当代泉友的普遍追求。与“药”共舞，练就辨识人情物故的洞察力，成就曲径通幽，随缘自得的另类满足。与世间的林林总总本自无差，没有不致而获的收入，也没有不用负重前行的岁月静好，否则，珍贵定不成其为珍贵，梦想也就变得太廉价了。
俗话说，“初生牛犊不畏虎”。作为泉界新识，笔者在一通琐屑之后，在此也不吝菲薄，有意于这辞旧迎新之际，一陈管见，将自己的一点摸爬滚打经历，接续道来，但囿于篇幅所限，一旦联系起那些个贻笑大方的物故人事，天南海北地扯起来，会更显得不着边际，主次不明，所以，想来还是就事论事，切题而入，仅结合着司空见惯的花钱，来做一番浅近的叙述吧。要说的道理，无非就是，既该惟精惟一，也须知进退，有尺度，所谓“贪心不足蛇吞象”，实是经验之谈。字里行间，乖谬失当之处，定然不少，也望各位前辈悉心指教。
——既然讲到花钱，不妨多叙几句，那实在是一个品种繁杂，门类庞芜的大属。可谓横跨中外，纵贯古今：日本、朝鲜的精致小花，民族风韵浓厚，把玩起来别有情调，近年来，行情虽说偏保守些，但逐渐看涨应是不错的；辽金的镂空挂花，雄犷威猛，恣意随性之风，于方寸间，表露无疑，铁画银钩勾勒处，适可见北朝人物的英雄气概；至于民国以降的各色祈福钱，则由于存量颇丰，铸工也显精致，所以，一直以来，都受到藏家的格外追捧，成为了泉界的大热门之一。从“洪武牧牛”，到“一鹭连科”，从“驱邪降福”，到“先天八卦”，再到“长命富贵”、“魁踢北斗”、“一帆风顺”……对于热衷民俗，且又钟情于艺术审美价值的“好古之徒”而言，其魅力实不可当。而对于造假专业户来说，也是难能可贵，值得开拓、深耕的一片生财沃土。于是乎，“药”的故事便从一前一后两枚“十二生肖”花钱展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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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引
这里要说的第一枚，其实并不算“药”，而是如假包换的传世品，不过只残次了而已。但作为“药引子”，却又“功不可没”，当然，也可视作“药”的参照物，因而，一并记叙在此——事情还得追溯到疫前的2020年初。那阵子，笔者刚领到上一年的年终奖，心情自是不错。在顺利完成“上缴”任务后，手头还多出了几千块钱闲余。对于“泥古不化”的自己而言，彼时心中只有一个愿念，那就是，辛辛苦苦一整年，终于又到了可以收纳几枚称心如意好币的时候了——毕竟，物超所值，低买高卖，那只能说是一种“可遇而不可求”的理想状态，各取所需，等价交换，才是泉币市场的“普遍真理”、不二法门。一直以来，笔者自认为购入的古币，多还算靠谱，想来，还得归功于信守了“一等价钱一等货”的教条吧！毕竟，保持心态平衡，懂得好货不便宜的道理，自然也就不易于为“药”所蒙蔽了。
于是乎，接连好一阵子，园地论坛、微信群、网上直播平台，成了笔者关注的焦点。正如买卖股票一般，实时跟踪追击，掌握新鲜动态，用恒心，耐心换取合心，称心。也许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一次特殊的“捡漏”机缘，不久便被捕捉到了——在某网络交易平台上，一名并非专业从事古币交易的女店主，某日，突然破天荒地上传了几枚传世古钱：一枚相当精致，字口较深的传世崇宁重宝，一枚四川军政府铜板，一枚咸丰宝武当十，还有一枚则是格外吸引眼球的“十二生肖”花钱……记得开价一共才800元。有一种开门叫“傻开门”，有一种依赖，被称作心照不宣。在偶一打开店铺页面，看到一幅幅虽然拍得不甚专业，但仍可以说得上是精美、清晰的照片时，笔者心中便不由得生出一阵莫名惊喜。价格十分到位，仅一枚“小黄鱼”当十的市价就已超过200元，竟然于此之外，还有其他好多品类，实在是两个字，“超值”啊！尤其是那枚美得有些妩媚妖娆的“十二生肖”。虽说，听故事，往往会将人带入歧途，但黄澄澄的干货呈现在眼前，却是不争的事实。且不问是否家传之物，购入囊中总归无误！于是乎，赶紧地，接触、交涉、谈价，从750、700地，顺次往下压刀，最后一直落实到600元，估计再还一口，也就没戏了。其实，爱好终归爱好，一下子要掏出600块现大洋，对于平素生活里，还算拮据的自己来说，总归还是有些不舍的。不过，既然如此便宜，自然另当别话了。当最终买定离手之际，心中不禁怦然怀想：比如，钱币到手后，拆开包裹时的满腔愉悦心情；比如，观摩把玩过程中的且玩且珍惜；再比如，对于将钱币究竟该放置于何处，才更合适的欢畅、自由地联想、思索等。成交，一锤定音，随后便是照单发货。余下按部就班的操作，自然是一切尽在掌握，也一切皆有可能了。
不得不说，在这向来不乏奇迹的尘世间，确是充满着无穷变数。幸福的怀想如此，倒霉、糟心的事，亦如斯。就在付款后一天不到，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便发生了——疫情爆发的消息骤然降临。那件承载着满心欢喜的快递包裹由荆州准时发出，经疫情中心武汉分流周转。就在来自九省通衢的十几万辆鄂A牌照小轿车，依依不舍、披星挂月地驶上背井离乡征程的1月22日晚9点多，封城前几小时，无微不至的物流信息及时关照我，那饱含着爱意的包裹，带着一眼真的“十二生肖”，也带着来自疫区人民的亲切问候，在滚滚车流的裹挟下，一道从武汉的吴家山集散中心分拆发出，准时“逃离”了疫情中心，向着位于苏北水乡的老家，精准投递而来……此后的故事，便是兼喜兼忧兼无奈了。毕竟，当时，除了铺天盖疫病肆虐的消息外，谁也不知道更多有关病毒特性的知识，毕竟，这枚钱币已然承载了一段不是传奇的“独特经历”。总之，当时的自己并未选择拒收，而是在认真了解了一番防病毒常识后，决定于拿到快递后，将其扔到一个不起眼的偏僻角落里，远观而不加亵玩。应该说，这一焦急难耐的过程进一步加重了强烈的期许心，也为此后的又一段迷途做足了铺垫。
在心急火燎地守候了大约一周后，终于在庚子春节过后的一天，战战兢兢，却又期待不已地打开了包裹——此物绝对是一枚令人赏心悦目的好币！绝非“药”类可比！在精彩呈现的瞬间，那种真品独有的成熟、温润风韵，便迷离了双眼：通体自然磨损状态。略显沧桑的划痕，在显微镜下，纤毫毕露，长短不一，深浅各异，凌乱如发丝。字里行间透露出的，是大气、端庄、自在、满足的神气，以及盎然的古意。尤其是一些无从抹去，更极难复制的历史沉积印迹，更是让人坚信此币系真品无疑。看来，低价还是可以买到实在好物的！就在笔者匆匆确认收货，下出“定论”，并为之沾沾自喜后不久，就在对于夹带病毒的恐惧渐成过往云烟的档口，事情竟又发现了意想不到的反转，正如那一波三折的疫情——因为太过喜爱，笔者对于此枚花钱，分外珍惜，时不时把玩在握。所谓爱之适足以怨尤之。不久后的一天，正把着手持显微镜细细观察的笔者，在穿口靠近“巳”字处，在那堪以为傲，足以展露世事无常，圆滑而又略显坑洼的内孔一侧，竟不经意地发现了一道极细微，用肉眼绝对无从察觉的牛毛裂纹。虽说是真品常有的微瑕，可顷刻之间，美好曼妙的心情竟便从天上滑落人间。自古红颜多薄命，噫嘘唏，教人伤感悲催，如之奈何！如果说，追求尽善尽美的心态，总能促人拼搏奋进，吸引着古币收藏界的一众人士孜孜以求，勇攀高峰的话，那么，当这种可憾、可恼之事真切地发生在身边时，又是一种何等的失之交臂之痛呵！是埋怨上家的不走心，甚或是故意隐瞒，还是归咎于本身的执着，偏爱，却又马虎大意？是就此作罢，还是重头再来，别处寻过？如果说，面对一枚尚不是“药”的“大开门”，仍有一种可称之为剪不断、理还乱的酸爽滋味，会让人觉着似乎是打翻了五味瓶的话，那么，这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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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
人，正是因为有了执念，所以才越挫越勇，坚持努力，最终得有机会踏上康庄大道。同样地，也依然是出于执念，故而，又极有可能跌入比前次更深的陷阱当中。阴阳互补，臧否并存，机会与失落同在。这也就好比吃“药”。没有人可以确切地知道，今天的追索，能否在明天一定得到报偿，也没有人能提前晓得，在趋吉避祸的同时，会不会无辜地又摊上一口辛辣的“药水”。正如嗣后将要继续讲述的经历，以及承载着又一段得失纠葛的“廉价”而又成本高昂的“药”——另一枚“十二生肖”，所带来的情感起伏一样。因为内心始终存有丝丝遗憾，笔者一度陷入了迷茫失落，而一番“深刻”反省的结果，却并非去遵从市场规律，花等同于，甚至是略高于市价的钱，购入一枚更加靠谱的盒子币，或是，在交易流程的把控上，分外地谨慎、小心一些。因为第一次讨便宜未能如愿，所以，急火攻心地总想着再扳回一局。一种难耐的冲动，紧促地压迫着内心，不停地发出暗示，一定要继续以实惠、低廉的价格，收获一枚近乎完美的“十二生肖”，以填那补萦回不去的遗憾。所谓心动不如行动，这一矛盾的追求，似乎早早便注定了事情的最终结果。当着一个人开始求全责备时，那么，估计离“药”之初邂逅，也就定然不远了。
这一回，笔者刻意选择了按图索骥，坚持要比照着手头的同模，同版，甚至是打算从同一地域范围内，找出一枚令人满意，特别是价格相仿的“十二生肖”来——上天总是“乐遂人愿”的，果然，在几个月后，一枚新得油光发亮的“十二生肖”便摆放在眼前。不过此“新”非彼“新”。不是相对于原先那枚，增添了几许暖人心扉的除旧布新意味，而是“新”得让人重又生出一缕缕愁绪来，那是一股淡淡悠长的饮恨吞“药”味道。不过，此事倒也真怨不得第二位卖家，买定离手，得失自断，乃是约定俗成的行规，所以东西到底也没有退。此前此后，和她一如既往地保持着接触。应该承认，既往曾经，从她处入手的钱币总体还算令人满意。有的甚至特地请行家帮着长过眼，意见也别无二致。然而，问题就在于，卖家的货源渠道丰富，今日“铲地皮”，“跑一线”收到的是真不二价的老物件，明天说不准就看走了眼，上架了一味十足的猛“药”。怪只怪自己贪图小利，不能过细把关罢了！
所以说，最大的失误，还是出在“急功近利”四个字上。虽然字面上的道理尽人皆知，但临事犯糊涂的情况，在生活中，却又屡见不鲜。说实话，之所以选中了后来这枚“问题币”。归根结底，还是因为自己在价格上，自始至终地都秉持着朝600元尽量靠拢的“初衷”。要知道，当时光的车轮，辗转来到2020年年中的时候，一枚普通品相的“十二生肖”，价格已达到千元上下，卖相好一点的，更是行情节节攀升，远非笔者这样随情尽兴的小玩家所能顾盼、企及的了。所以，当着将园地的花钱版块翻了个遍之后，笔者只能去埋怨自己捉襟见肘的钱袋子了。便宜的真货倒还是有一些的，可那或裂、或漏、或翘、或补的“十不全”造型，却又不远足以弥补显见的心理落差。收藏古币的人，该多是些理想主义者吧。一旦忘记了“量体裁衣，看菜吃饭”的祖训，那么，吃亏是福，恐怕便是最好的自我解嘲的注脚了。
所以说，当着笔者某一天，在某网站收藏夹的一个角落，“惊喜”地发现老朋友上架了一枚卖价仅750元，而且还品相上乘，字口还算深刻，且同样黄亮诱人的“十二生肖”之后。一种先下手为强的执拗欲念，便随即于脑际盘桓不去。讨价还价？还是免了吧！请同道中人长长眼？大可不必了吧！再做一番权衡比？一样地省了吧！虽然现时回忆起来，早已觉得此类一时兴起的偏执念头，实在令人匪夷所思，做法也完全不可思议，痛悔于行动委实太过草率与鲁莽。但在当时看来，那真是捡了莫大便宜了。想来，一则是彼此都是老朋友，不必太过谨慎、磨叽，以显得小家子气十足，一则是贪功致败，自身眼力尚且不足，火候根本不到家，便总想着尽快祛除前日之遗憾。冲动是永远魔鬼。这句极通俗、极简单的话语，传递的却是最真切的道理呢！看在品相、价格的“面子”上，一分价都没压，直接确认下单，付款了事。一时的快意冲动之下，早已埋伏下了后续更大的“冤大头”悲催。然后，就是宿命轮回般地又一轮急迫等候。
放在十年前，人们总爱说“无图无真相”，可现如今，在这个网上交易如火如荼的物流时代，有图也未必有完全的真相。作为买家，不光要看照片的表象，对于一些存疑品，还得仔细确认照片本身是否被动过手脚，最好不过地，就是请卖主帮着录上一段视频，于自然光下 ，将细微处，放大了打量、审视一番，听一听声音，旁敲侧击地问些个问题。对于卖家明确表示出概不退货，且不肯加上“非假”这一限制性前提的，更应慎之又慎，相关事宜，必须反复交代清楚。所谓望、闻、问、切，盖谓如此！也唯有这般慎重其事，方能保证得出综合，靠谱的推断，避免做出轻诺寡信的事来。遗憾的是，“只是当时已惘然”。知易行难的道理，再度由笔者以亲身经历做出了极生动的印证，也许，这也是身为射手座的天性使然？几天之后，快意地拆开包裹，一冲自信地确认收货，直接打款到账。然后，以一种自我陶醉，或者说是放松麻痹的心态，告诉自己，终于得偿所愿了也！有那么几天，的确是自欺欺人地喜悦着的。想来，天下事，如果都能似这般以优哉游哉的姿态，轻而易举地达到目的，倒也并非什么坏事。可惜，福兮祸之所倚，不谨小慎微，天灾人祸谁又能料定呢？这便是生活的铁律。违反了规则，撞得鼻青脸肿，也就怨不得别人了。
尔后，从欣喜到生出一丝疑惑，记得也不过是转顾之间的事情吧！上手之后一些日子，随着新鲜感、满足感的淡去，疑窦渐生：那于光线照射之下，显眼地发出的道道贼光，那分布极不均匀的，一团团黝黑如同淤泥的“皮壳”，以及，显露出过分做作情态，太过油光发亮，且黄得十分可疑的“包浆”，粘连不清，走形了的字体等，都或明或暗地在提示着笔者，此币实在算不上是大开门，很有可能只是一味“药”。紧随其后地，便是与多名行家里手的接触，请求鉴定，听取专业意见。结果不出所料，结论高度地一致，此币不真，确属“药”无疑！这里，不妨摘录一段专家评点意见，以当做对这一段因果循环的警示性结语：“现代新作仿品，皮壳油腻，不温润，与真品迥异，露铜处新，新铜铸造，版模拙劣！综上，新，避坑。”
一时间，欲哭无泪，一时间，悔意顿生，一时间，也成长了不少，学到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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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语
虽然，人人都知道“抗药性”的重要，但真正具有极强免疫力的古币玩家终归不多。正所谓“同时具备正反两方面经验人是可贵的”，在收藏圈这一方乾坤里，每个人都在恪守规则，演绎着属于自己的传奇。有人屡撞南墙而不愿回头，也有人时刻都在用心守候，于把握分寸之间，慢慢参明悟透了“吃一堑，长一智”的道理，还有人则一直在回避，不谈研究“药理”，分析“药材”，熟悉“药性”，就连亲身去体验一回“药味”的机会，都未曾把握得住。真正落到了闭目塞听的地步。其结果同样不言而喻。那些在摸爬滚打锻炼中，有的放矢，用心钻研的人，终将有所成长，取得新的进步，而那些在踟躇等待中，一次又一次错失良机，或是迟迟不能汲取教训，总是心随意动者，却终只能感到莫可名状地无助，头脑为之淆乱。其间道理不言自明。这也正如一代医家李时珍的经历所昭示了的，只有勤辨“药”，多识“药”，甚至有时不顾铤而走险，大胆品“药”，尝“药”，进而懂得适可而止地避趋之，才能“久病成医”，终成大方之家。所谓品“药”鉴“药”，无非是要以“药”为抗原，扶强肌体祛病驱邪的正气。经常“回头看”，以不以得喜，不以失悲的良好心态，看淡得失，不务近功，却又能全程不离不弃，满怀希冀地憧憬未来，似此，方能在纷纭多姿、充满机遇与挑战的泉界中，找寻到自身的合适定位，不断地提升人生境界。将来，也方才有机会如愿以偿地觅得 “佳人”归，成为收获丰盈的收藏大赢家。以上心得，与诸君共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