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点了,开始写这篇日记。
因为太久没有更新了。
思想都钝化了。
不是不写。
因为前段时间家里事情太多,我基本处于漰溃边缘!
先是父亲病重,跑各大医院。寻医问药。我研究各种药理,药效。自己都成了治疗心衰,肾衰的专家了。糖尿病的并发症,真是可怕。一人生病住院,需要全家族的人,共同照顾和付出 。精力,财力缺一不可。这次在医院住了小一个月。还好,老爸终于健康出院了。还能开着电动车,出去溜达溜达。心情好了,病也就烟消云散了。老爸,53年2月生人。16岁就在县校办工厂上班了。后来又调到县一中后勤食堂做饭。那时候工资十几块一个月。小时候我都在县一中长大的。女生宿舍院里有一颗核桃树,调皮的我经常去摘那个青皮核桃,用火烤着吃。童年总是无忧无虑,时光美好,又匆匆。92年左右老爹莫名其妙的下岗了。工作了不到三十年。把整个青春年华奉献给了社会。父亲的付出值得被看见。
他16岁就开始工作,从校办工厂到食堂后勤,这些看似平凡的岗位恰恰是那个时代无数中国人默默支撑国家运转的缩影。每月十几元的工资,是计划经济时代普遍的状况,但并不意味着这种付出就该被遗忘。
两个时代的对比之痛让我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个深刻的社会转型问题:老一辈在特殊时期的奉献,与市场经济时代的社会保障体系之间出现了断层。这种历史债务的承担问题,在很多"40-60后"家庭中都能引起共鸣。
制度与人性的撕扯当前社保体系对工龄认定有着严格的档案要求,而当年县镇一级的单位管理往往不规范。更没有什么劳动合同。甚至档案都没有。
很多次我都想给老爹补办一个社保,能领退休金。
没想到都这么难!
如今老爹身患重病。花费巨大。
想着村里办个低保,也不能。
很多次我都安慰自己认命吧。很多时机都错过了。也许是我太窝囊。
老天让你在这里失去的就会在另一个地方给你补偿!
我在创造另一种补偿
为父亲争取权益的过程本身,就是对他价值的最大肯定。
这种代际间的守护,或许正是命运另一种形式的平衡。
每个时代都有它的光明与阴影。父亲那代人的故事,就像敦煌壁画里的供养人——画师不会单独描绘他们,但整幅画卷的光彩恰恰来自这些无名者的托举。
我现在执笔为他补上这迟到的署名,要肯定父亲的社会价值。
不再闹心,压抑。抑郁。
中年男人,上有老下有小。
在照顾父亲期间,二儿子,骑自行车,摔倒后脑勺了。我感到现场的时候,发现儿子膝盖一大块擦伤。以为没事。后来一看后脑袋上
有拳头那么一个大鼓包。当时我就害怕了。赶紧把儿子送到就近的医院。儿子当时都暂时失忆了。一直问我,这是哪里?我怎么到这里了?我怎么了?我当时很自责。没有照顾好孩子。
焦急的到医院,急诊科,挂号,排队。填保险单子。没一会,孩子妈妈也赶过来了。我又报了一下交警。
大概一个小时,急诊才看上。医生给的建议是,皮外伤。头骨无粉碎或凹陷。如果有线性开裂,也可以自行恢复。不建议做ct,一是需要排队等下午四点了。二是对孩子脑子有很大辐射。意识清醒。无恶心呕吐。也没有可开的药。挂号也让退了。说这里是人民医院,孩子未满12岁,他们没有行医资格。如果不放心需要去儿童医院。属于轻微脑震荡。回家观察一下 可以去儿童医院。
急诊科忙的不可开交 。我们这个属于最小儿科的了。人家根本没时间看。
一会,交警也来了。询问一下情况。签字。我让交警调一下当时监控。
二天后,交警打过来电话。让去看监控录像。
看到录像的那一瞬间,心疼死我了。
孩子正常骑车,追赶前面的我。这是前面突然从便道上跳下来一个老头。孩子急刹车,一个跟头摔下来了。后脑着地。当时一条腿一直抖动。大爷扭头往回看了又看,不知道后面怎么样了,录像没有了。交警的意思是孩子全责。未满十二岁,不能上路骑车。我要求再看一下,后面的录像。警察说三天以后再来。
给孩买了点外伤的药,涂抹膝盖。脑袋的疙瘩前三天冷敷。以后热敷。
孩子只能趴着睡觉。时不时头疼。一摇脑袋就头疼。
又过了三天,警察打电话。说调出来后面录像了,你可以来看看。这时候我已经没有勇气去看了。好多事情,你不看就没有存在,你看了,就存在了。摔到的那个地方就在吕祖堂边上。我就去哪里拜拜吕祖。拜拜各路神仙。祈求孩子健康平安。
大概十天,孩子膝盖伤已经完全好了。脑袋也不疼了,除了不知道当时怎么跌倒的,其他什么都记得。只是后脑勺的疙瘩没有怎么变小。
买了点活血化瘀的外涂药。江湖郎中那种跌打损伤药酒。摸了几天,还真管用。媳妇之前根本不容易用这个药。坚持医生的意思,让自然消退。
这段时间除了这些事情,岳父也住院了,做了一个支架。因为没有上农合医保,只能 都是自费医疗。岳母也检查一边身体,都是毛病。动脉硬化,尿酸高。肺部感染。还好不用住院。按时吃药就行。
这些事情都是同时发生的,我就很焦虑,抑郁都是中年人的常态。因为现在的生意也不好。我已经很努力了,很勤奋了。五六点就去早市,摆摊。有时候不开张,有时候卖几十。这种破烂市场就这样。周六,周四在鼓楼专业市场也摆摊。下午去店里,守店。周一,周五区晨达路摆摊,处理垃圾货。还原股市,那些日子都是暴跌。而且节奏也没有掌握好。已买就跌。一卖就涨!
心情,无比郁闷,压抑。焦虑。不安。甚至抑郁。
以前摆摊是我解压的,缓解心情的好方法。现在这方法也不好用了,因为老不开张。还特别热,一动一身汗。
那天晚上,梦见自己躲在厕所里大声的哭!
我还奇怪,这是我吗?
我顶多默默流泪,怎么能大声哭?
流泪和哭是两个概念,完全不同的两张感受。
哭吧,
哭吧。
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我终于缓解了自己的情绪。
天有阴晴圆缺,人有祸福旦夕。
我开始接受一切!
父亲寿命长短不重要,重要的是开心快乐每一天,有质量的活着每一天。父亲也不希望插着各种管子天天在医院躺着。
两个儿子也是健康快乐成长就好。老大明年高考,考上什么算什么吧。老二明年上初中,摇到哪里算哪里吧。
至于老爸的退休金社保。我也想开了。看看人家大科学家钱学森都是为国家奉献一生。还有很多革命先烈,毫不犹豫的为祖国胜利,牺牲年轻的生命。相比之下,我家这点付出算什么!
在和村长沟通低保的时候,得知老家还有很多更困难的邻居,更需要帮助。
我决定,如果他日我挣到一个亿。一定给家乡捐赠二千万。搞个孟氏基金。专门帮助那些孤寡老人和上学困难的家庭。
股票最近,好起来了!
加油实现梦想!
最后祝大家都发财,健康,快乐。
不写了,明早还要早市摆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