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周边的地主富农之类的没有恶毒的,大多数是省吃俭用攒下的钱买的地(那会的人就喜欢土地)。
下面这些文字是我复制的,关于我们这里最大的地主牟二黑,但事实就是这样
据清版《栖霞县志》记载:“在嘉庆年间,适栖霞岁祲,他赈粟全活者甚众。”牟綧作为当时栖霞的首富,并没有坐视大灾之年饿殍遍野,而是适时地打开粮仓,赈济百姓,使饥民活下来的很多。这种义举在当时引起了强烈的反响。自此,这种传统就沿袭下来,并且源远流长,闻名遐迩。牟氏家族早就立下了一种规矩:为了救民于水火之中,使饥民和贫民活下来,牟氏庄园几大家每天都放饭,一天三顿,风雨无阻,不分外来的,还是当地的,统统有份。古镇都村的李桂兰说:“我原是五莲县山铺沟人,家中穷的揭不开锅了,听说栖霞出了个大财主牟二黑子,积德行善,天天舍饭,苦于生计,我父亲就带着我们全家一路投奔栖霞而来。”她的丈夫潘明起说:“解放前牟氏庄园养活了我们,到现在,又是共产党养活了我们。”
主人与佃户
在阶级斗争时期,牟氏庄园改成了阶级教育展览馆,里面有一处所谓的“水牢”,说是专门关押交不上地租的佃户的。其实不然,那只是主人用来贮存蔬菜的一个地窖而已。
在“文革”期间,阶级教育展览馆门庭若市,讲解员正在眉飞色舞地讲述“牟二黑子”如何盘剥佃户,欺压百姓,这时旁边站着一个牟氏庄园的佃户,一个精神矍铄的老太太,这老太太的一席话让在场的人大吃一惊,她说:“‘牟二黑子’哪有那么坏,他对佃户可好呢,每天都放饭,顿顿小米饼子。”这讲解员一听,连忙说:“老大娘,您请,哪风凉您到哪儿呆着吧!”
古镇都的一些老佃户经常回忆起一些往事:遇上年成不好时,许多农民无法生活,纷纷跑到牟氏庄园,央求把土地卖给牟家,甘愿当牟家的佃户,例如,我们村的王某某。牟家有个规定,谁卖地给牟家就优先租给谁种,租地者若无处居住,牟家就安排住房,且不用交房租和修缮费,只负责打差。秋天收租的时候,收租先生按惯例向欠租人询问一次:“今年能不能还,能还则还,不能还就拖欠着。”古镇都的老佃户潘明起回忆说:“我们都见过牟家的收租,佃户打完场,把粮食堆起来,便通知东家到场院挖。我们没听说过牟家收租时要上风头的,也没见过东家收谁的租子都带着风车子,那全是对牟家的一种诬蔑。可见,“大斗进,小斗出”之说纯属子虚乌有。
邢家疃的邢作孚,在当农民时,饿得面黄肌瘦,皮包骨头,也放不下尊严天天跑到牟氏庄园大门口去领舍饭。后来,到庄园当上了长工,仅一年的光景,不仅身上长了肉,脸上有光泽了,也感到身上有劲了。
古镇都谢玉财的奶奶家住徐家沟村,经人说和想给牟家当佃户,牟家便立即派人赶着八头大骡子来给她搬家,从谢家沟只一趟就搬到了古镇都,还给安排了五间正房,三间厢房,连炕带灶全部盘好,安排的熨熨帖帖。